穆司爵的声音里没有命令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都格外地笃定。 顿了顿，陆薄言突然想到什么，又接着说：“再说了，我不相信你没有提前做好准备。”

奇怪的是，这个算不上十分熟悉的地方，竟然能给她带来安全感。 “……”

“没有。”康瑞城的语气隐隐透出不耐，“我在天长路有一套公寓，你住到那里去。你住在这里……不适合。” 他突然拉住许佑宁的手：“我们回去。”

陈东想了想，还是忍不住好奇，硬着头皮冒着死接着问：“不过，我是真的很好奇，你和康瑞城的儿子怎么会有这么深的渊源？你和那个康瑞城不是……不共戴天吗？” 穆司爵走过来，说：“这样，沐沐回家了。”

叶落叹了口气，有些艰难地开口：“佑宁一定没跟你们说，她的视力已经下降得很厉害了。我们估计，她很快就会完全失明。再接着，她的身体状况会越来越糟糕。” 穆司爵虽然听着阿光的话，但是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地面上。

许佑宁想来想去，老霍总共就说了那么几句话，她实在想不到，有哪句可以成为挂在墙上流传下去的至理名言。 “他去找许佑宁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他负责把许佑宁带回来，我们牵制康瑞城。”